第55章 开始动员!准备迎战!【5600】-《我组建了最强剑客集团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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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book chapter list     7月17日,举行“山鉾巡行”的日子……正是今天!

    火烧正在庆祝祇园祭的京都,杀掉松平容保和西乡吉之助,再趁乱将天皇劫去长州……土方岁三也好,芹泽鸭也罢,在听完这一疯狂到极点的计划后,无不愣在原地。

    转眼间,他们脸上无不布满浓郁得无以复加的惊骇之色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土方岁三展现出了身为新选组副长所应有的强韧心性与强大定力。

    约莫5秒钟后,他从震愕中缓过劲儿来,黑着脸、沉着嗓子:

    “你们打算于具体何时动手?大概有多少人马?集合地点在哪儿?放火地点在哪儿?”

    他如机关枪一般,连续抛出诸多追问。

    兴许是绝望了吧,既然已将最核心的机密抖露出来了,古高俊太郎已经彻底心死,不再犹豫、挣扎。

    土方岁三刚一问毕,他就如实回答道:

    “我们……只是……暂定要在今夜……动手……”

    “桂先生……对于我们的……这项……计划……非常反对……”

    “为了……说服……桂先生……我们打算……于今夜……跟他……好好谈谈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否真正……执行……这项计划……仍在……探讨中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能会……如期在……今夜实行……”

    “也有可能……直接取消……”

    “一切都要……看……今夜与……桂先生……的谈判结果……如何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具体的……动手时间……放火地点……集合地点……人手数量……我一概……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桂先生——即“长州三杰”之一的桂小五郎。

    长州三杰共有一个疯子、半个疯子和一个正常人。

    那個疯子就是在激进攘夷的道上一条路走到黑的久坂玄瑞。

    半疯之人即虽也力主攘夷,但还没那么极端的高杉晋作。

    唯一的正常人,便是桂小五郎。

    桂小五郎是铁杆的尊攘志士,可他反对激进派的极端做法。

    怎可惜……有道是“当浑浊成了常态,那清白就是一种罪”。

    自“八月十八日政变”以来,整个长州就像是一辆踩死了油门的失控列车,越过名为“激进”的轨道,朝着名为“极端”的目标,一路狂奔,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。

    纵然桂小五郎百般阻挠,也没法使激进派冷静下来、正常下来,反而使得自身的处境愈发艰难。

    便如桂小五郎无法苟同激进派的主张,以久坂玄瑞为首的激进派也同样无法认同桂小五郎的理念,他们认为桂小五郎实在太过软弱,这种软弱行径,怎能实现尊攘大业?

    如此,自然有不少人视桂小五郎为眼中钉。

    只不过,桂小五郎乃文武双全的俊杰。论文,他是吉田松阴门下的高徒;论武,他是“力之斋藤”斋藤弥九郎的亲传弟子,曾任练兵馆的师范代。

    在长州藩,“吉田松阴的弟子”犹如一张黄金名片,只要拥有这个头衔,就能在尊攘志士间享受高一等的地位。

    总而言之,身份尊、资历老、本领高的桂小五郎,在长州藩内有着无比伦比的崇高威望。

    即使激进派视桂小五郎为眼中钉、肉中刺,也不得不保持明面上的和谐友善。

    因此,从逻辑来判断,古高俊太郎方才的那番言论是很合情合理的。

    如果桂小五郎真的铁了心的反对这项“火烧京都,劫走天皇”的疯狂计划,那么就凭桂小五郎所拥有的能量,他还真有可能将该计划搅黄。

    土方岁三紧皱眉头,作沉思状。

    少顷,他再度开口:

    “参加今夜这场会议的人都有谁?”

    “宫部鼎藏……吉田稔磨……大高又次郎……”

    古高俊太郎像报菜名一样,说出一个接一个名字。

    全都是一些在尊攘志士间响当当的名字。

    其中,最有名、最值得注意的人物,当属宫部鼎藏和吉田稔磨。

    宫部鼎藏是元老级别的尊攘志士,乃尊攘运动的领袖之一,其存在对于时下的尊攘运动来说,可谓是举足轻重。

    至于吉田稔磨,他也是吉田松阴的高徒。

    单论在吉田塾求学时的名次排序,他的地位甚至还在桂小五郎之上。

    他与久坂玄瑞、高杉晋作一起并称为“松阴门下三秀”,加上入江九一被称为“松门四大天王”。

    吉田稔磨与久坂玄瑞是一伙的,也是一个满脑子极端思想的激进分子。

    而宫部鼎藏也同样是一位青睐极端行径的激进分子。

    宫部鼎藏、吉田稔磨,再加上桂小五郎,尊攘运动的领袖们齐聚一堂……这等级别的高峰会议,实属罕见!

    土方岁三一边消化这海量的信息,一边长出一口气,然后开口问出最后一个问题:

    “既然你们打算于今夜与桂小五郎展开谈判,那你们的谈判时间是在何时?地点在哪儿?”

    古高俊太郎摇了摇头: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芹泽鸭听了,顿时急眼。

    “妈的,都到这个时候了,你竟然还跟我们耍心眼?!信不信老子把你吊回房梁上!”

    他说着举起右拳,作势要打。

    古高俊太郎满面惊惧地说,大概是太过害怕了吧,连口条都变清楚了些:

    “我、我是真的不知道啊!

    “我并非什么大人物,又岂会知道这种上等会议的具体的举办时间和地点?”

    对于他的这套说辞,芹泽鸭并不理睬。

    他探出铁钳般的大手,正欲揪住对方衣襟的这个时候,土方岁三出声劝阻道:

    “芹泽,且慢。他没有说谎,他确实不知。”

    芹泽鸭怔了怔,拧起两眉,瞪向土方岁三。

    “土方,你是如何知道他没有说谎?”

    土方岁三淡淡地回答道:

    “在我还没一柄打刀高的时候,我就开始在外厮混,跟着各色人等打交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久而久之,我积累了极丰富的‘看人’的经验。”

    “我别的本领不敢说,可若论鉴貌辨色的能力,在新选组里我认第二,就没人能去认第一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人有没有说谎,我一眼就知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转起身来,扭头对牢外喊道:

    “来人!”

    很快,刚退下没多久的那几位行刑人员重归监牢。

    “拉他去疗伤,治得好就治,治不好拉倒。”

    留下这道简练的命令后,土方岁三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监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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